于翻墙这种行径的蒋云舟,最终也走上了这条路。他直接从院子翻到长官府,从熟悉的马棚骑了阿骓就往远处去。
任他蒋云舟巧舌如簧也有口难辩了。
但他也确实通过自己的计划找出了杀害秦爷爷的真凶,这么一出,他达到了自己的计划,找出真相的同时,又被卷进一场新的漩涡之中。
或许这就是代价。也就是秦珩从来都没有同意过施行他的计划的原因。
蒋云舟的脑海里全是上次祟景坐在北边某山丘的亭子里,悠闲淡然的自个儿下着棋。
祟景一手执着白子,一手执黑子,用那样一副将人间百态都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气势,步步紧逼。
他真的成了杀人犯,成了害死秦爷爷的凶手,成了对秦司令开枪的人。
不管他和谁说是阿夏化妆易容做的,谁都不会相信他,根本是荒谬之言。
所有的真相只有他蒋云舟一个人知道,而前方唯一的归途,只有祟景。
祟景自然有埋伏好的人来接应他,“蒋先生。”
蒋云舟的耳麦里传来祟景的声音,“星星,你觉得你和他还有最后一点信任吗?蒋云舟,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吗?”
比如他故意切给祟景看的那个,象征分离和离婚意义的梨子,如今只能让秦珩和他本就紧张的关系,雪上加霜。
……
秦珩当时正在审阿平等人,听说他的父亲来了,匆匆往旁边的院子过去。
又听卫兵来报,说是蒋云舟对他爹开枪,打死了两个卫兵。
两个卫兵的伤口都在右胸,和秦爷爷的伤口一模一样。
秦珩根本不相信,“你们谁看见他开枪了?”?众人低着头,秦逸道,“这里的二十多人都看见了!你不要为了一个蒋云舟迷昏了头!”
他们到底不是朝夕和蒋云舟相处的人,七八分和蒋云舟相似就足够认定是蒋云舟做的了。何况当时阿夏扮作蒋云舟的样子也只露了几秒钟的脸。
秦珩依然不信,吼道,“胡言乱语!”
秦逸皱眉,“你不信我的人!你总该信你的人。”
秦珩一把揪起地上的阿凯,眸子深沉,“你说!”
阿凯点点头。
秦珩怒气冲冲的往屋内走去,发现了昏死在地上的阿夏,浇了一瓶水在他脸上。
这个阿夏总是跟在秦琅身边,所以秦珩还算是认识。“你怎么在这里?”
阿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下道,“是二少爷让我过来的。”
“让你过来做什么?”秦珩蹙眉。
秦逸这个时候自然要维护秦琅了,他交代秦琅把蒋云舟带回去,便以为秦琅是没能见到蒋云舟所以想了别的办法。
秦逸道,“他是咱们秦家的卫兵,你管他做什么?现在蒋云舟跑了,当务之急,是杀了他,给你爷爷报仇!”
秦珩看着屋顶被掀开的瓦,不禁在心里感慨道,挺能耐的!他把窗子给封了,蒋云舟他也能翻墙跑。每次都说把他两条腿给打断了,他真当他是吓唬他的!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秦珩脸色越来越难看,下令抓捕蒋云舟,但不许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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