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向后方撤去。
三十里的路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长,只是四刻钟的时间,他们就看到了朵儿必河南岸的营垒。
这座营垒建立在一个小丘之上,背后是结冰尚未融化的朵儿必河,面前是一片已经清理干净的空旷地带,只有一些树墩可以作为掩体。
这些树墩没办法清理,因为冬季北山的泥土太过坚硬,清理难度太大。
同样的,朵儿必河也因为至今未化冻,因此金军有了直接突围的可能。
曹文诏和曹变蛟叔侄商量过后,才让人在朵儿必河南边建立营垒,以此来防备金军突围。
不过这么一来,就分散了明军的兵力。
无奈的曹文诏只能调集各部除了塘骑以外的骑兵,凑足两万铁骑交给曹变蛟,由他负责策应各部。
“建虏来了吗?!”
“来了!”
当塘骑一行人撤入营垒,负责守卫此处的百户官连忙询问李小旗官,他也点了点头,随后将先前折断的那个箭矢拿了出来:
“这地界,只有建虏能用上这种铁质的破甲箭头。”
“好在战马侧了侧头,不然被射中的就是我了。”
说到这里,李小旗官心有余悸,而百户官也拍了拍他肩膀:“好样的,记小旗官李弼全队一功!”
他前一句话是对李弼说的,后面的话则是对军中的军功官说的。
军功官闻言,当即拿出文册,用朱笔给李弼他们全队记了一功。
紧接着,百户官把消息传向了后方,一个曾经北山女真留下的城池,哈喇山城。
塘骑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趁着天还没黑,将情报传给了后方八十里的哈喇山城,而坐镇此处的便是曹变蛟。
消息送达哈喇山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曹变蛟随军携带的温度计让身处此处的人知道了北山的残酷。
即便已经是三月十五日,但白茫茫的北山夜晚,依旧达到了零下七八度。
这比起十几天前自然温暖了不少,但对于常年生活在北直隶的上直来说,这气候还是过于折磨人了。
哈喇山城的规模并不大,它是北山女真索伦部曾经留下的一座石堡,周长不过一里,只能容纳上千人。
它修建于一座海拔落差百来米的山顶,城墙不过一丈高,八尺宽,十分狭窄。
由于无法容纳大军和军马,因此,曹变蛟早早带人在在山下修建了外围的营垒。
辎重营的工兵还用力掘出了一条火道,把帐篷都搭在火道上,然后盖上木板,铺上冻土,便能让每个帐篷都稍微暖和那么三四度。
三四度看似不多,但对于军中的士卒和马匹来说,却是十分关键的。
漆黑的夜里,刚刚吃完晚饭的曹变蛟就得知了朵儿必河南部发现建虏的消息,并不是第一次带兵的他闻言,当即对身边的幕僚吩咐道:
“天亮之后,把消息送往沿河各营垒,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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