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感觉。
也没什么期待、也没什么喜悦、也没有不解。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
所以妈妈会在情绪崩溃的时候骂他。
骂他像江明川一样冷漠。
有时候甚至会哭着来打他,说他还不如江明川,江明川还会跟他吵架,问他会什么,就会一声不吭当死人。
但江言琛也是真的,没什么感觉。
他不感兴趣,也没兴趣。
不过他可能有那么一件儿期待的事情,是在大年初一的时候等爷爷的电话。
尽管妈妈并不喜欢。
他就进了房间,锁上门,坐在电话前等着。
爷爷其实跟他说的话很简单——
“阿琛,爷爷在院子里种了玫瑰花,等夏天你放假了,就能回来看到了,这是爷爷培育的新品种,但也有一个坏消息,之前常来玩的那个姑娘,搬家啦,但还在临江市呢,她妈妈倒是给我留了地址,说是要去那边开蛋糕店了……”
两人是早早去了超市,因为年关将近,店里布置的倒是喜庆,随处可见的红色的装饰,各种各样的家庭装量贩礼盒。
江言琛以前对这些也没兴趣,也没什么感觉。
童年时对一切节日都没有期待。
他读大学那会,舅舅唐程峻给了他一把钥匙,说愿意去就去市区他的别墅,反正那里闲着也是闲着。
那会宿舍关了,江言琛去了一次。
那别墅空荡荡的,丝毫没有生活的迹象,连厨房里的灶具都是没拆封的。
过年那时候,唐程峻还在国外谈生意。
唐程峻说,像我们这种人,节日也好什么大事也罢,都不重要,家人是会离开的,只有赚到了足够的钱,才能真正的抓住快乐。
所以唐程峻四十多岁,依旧没有结婚,身边的女伴倒是换了几次,但也似乎更像是交易的关系。
江言琛当时只觉得——
节日是没有意义的。
赋予节日意义的,更应该是身边重要的人。
所以大学那四年的假日,江言琛买了机票,只是听说顾星洛哪里都没有去,被辅导员安排进了其他的宿舍以备放假。
江言琛住在她学校对面的酒店。
让没放假的值班宿管给她送了一日三餐。
怕她起疑,又干脆让宿管给整栋楼的女生送了三餐。
也终于能有一个机会,正大光明又隐秘的对她好。
那时他的感情从没得到过回应,可他依旧觉得——
那句“我在你身后”,不是随口说说的话。
那也不是承诺。
更像是输入的程序,一旦输入,便永远只知道执行下去,至死不休地,永远向她。
顾星洛选了一些礼盒,也选了一些有实用性的牛奶之类的。
江言琛推着车子站在她身后,顾星洛扶着车子回头,问他多久才能到小姨家。
江言琛说,“走高速公路两个小时,怎么了?”
顾星洛摇摇头说没怎么。
当时正路过了糖果区,江言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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