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重要。我要照顾你,她便认定我是同情。想要了解你,我也只能费尽心思去问关山,问世子。就连这叁年间的事,还是秦秀娥与我说的……”文卿越说越委屈,越说鼻子越酸,不一会儿,眼眶就湿润了,“我如此与你坦诚相待,你却非要跟我藏着掖着,费尽心思地瞒我?”
“不是的,我只是……”鹤生上前拉住她,但是依旧被她甩开,鹤生跛着脚停在了原地,胸口梗了一口气似的,“文卿,我绝对没有要瞒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较好,就像你从关山那里知道了我的事之后,应该很有心理负担吧。至于坦诚相待……”她的语气一顿,“我承认我是有意无意地躲避这件事,不过我昨晚确实是准备跟你坦诚相待的,只是就这么不凑巧,灯被风吹灭了。”
文卿一怔,她口中的坦诚相待完全被曲解了意思。她脸上一热,恼羞成怒地抹了抹眼泪,“那成亲呢?成亲这件事你怎么说!”
鹤生被她突如其来的害羞逗笑了,眉眼微弯地看她,“什么怎么说?”
“姑娘,道长……?”春桃端着茶水站在门口,因为屋内的争吵停住了脚步。
“春桃,你先出去,”文卿干脆下令,待门关上之后,她才继续与鹤生质问,“我要说我明天就跟别人成亲了,你怎么办?还是像以前一样,帮着我一起置办亲事?”
鹤生张开口正要说话,文卿却似乎猜到什么似的,打断道:“你别跟我说不可能,世事无绝对,要是哪一天我就是想结婚生子了,你会不会挽留我?”
她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用力,跟锥子似的往鹤生的心口扎。她愣了片刻,无奈地笑,“你都说是你想了,难道我应该拆散你们,把你关起来,两个人痛苦地纠缠一生?”
“你、”文卿无语凝噎,气得心口直跳。她嘶喘了一会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一股脑推她,“你滚,姓荣的混蛋,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诶,等……文卿,你……”
门啪地关上,鹤生的袍子还没穿戴齐全就被赶出了门外。
文卿将身体抵着门,热泪在眼眶里翻滚。
鹤生看了看端着水背对着她站在一旁的春桃,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不一会儿,门内她的袍子被扔了出来。她一面穿上,一面点了丫鬟道:“春桃,你上隔壁院子,从窗户下桌子中间的抽屉里拿一瓶碧绿的小罐子来,给你家姑娘,说是膏药让她擦上。”
春桃低着脸,听了话,点头便跑走了。
“姓荣的、混蛋?”梁舒宜的声音从转角处的树荫下传来,“原来你姓荣?”
鹤生看过去,此时那人正走过来,身后还随了两个体面丫鬟,“梁大小姐上别人家里不敲门?”
舒宜却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一般,顾自道:“我就说嘛,长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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