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人才济济,以坚定他对自己的信心,所以便含笑看向王粲,轻轻说道:“仲宣,今日子乔远来是客,你们之间互相谈论才学,增长见识,也是一件美谈。”
王粲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便笑着对张松说道:“既然子乔兄盛情相邀,在下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子乔兄乃是客人,便由你出题好了。”
张松拱了拱手说道:“仲宣先生的文采冠绝天下,在下可不能与你相比,今日我们便来比一比记忆,在下听闻先生过目不忘,今日便来比这一点。”
说完之后,张松就在送给刘琦的礼物中取过一卷书册,然后说道:“呵呵,我们就比背诵这部书如何?看一看谁被得快,谁背的准确,就算谁赢。”
王粲低头一看,竟然是崔寔的,不由哂笑道:“此书乃是我荆州学院农科教育经典书籍,在下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如果这样和兄台比试的话,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啊?呵呵,这都怪在下唐突了,那我便再换一本。”张松为王粲的坦诚表示叹服,之后又换了一本。
却不料王粲说这是荆州学院医科教育必背经典,自己已经滚瓜烂熟,如若比试不免胜之不武。
张松郁闷不已,接下来便又取来一本,仍被王粲说已经读过,之后更是取出了等书,却不料王粲全都说读过了。
张松对此渐渐产生了怀疑,认为王粲是因为担心技不如人故意找的借口,后来便缓缓问道:“既然兄台都读过了,那在下就考考仲宣兄如何?如若兄台真的能将其中三部作品一字不差的背下来,这场比试在下便认输。”
这时候张松见对方读过了那么多书,不由得肃然起敬,已经开始改口称王粲为兄了。
“呵呵,既如此,请子乔兄出题吧。”王粲脸上含笑,面色依旧从容的说道。
张松看对方的表情如此淡然,不由得心中一沉,因为他感觉此人既然如此淡定,说不准真的是已经完全读过了。
虽然如此,张松还是硬着头皮取过来一部,随意的翻了翻,然后就对王粲说道:“既如此,仲宣兄可为我诵读中‘至于玄月,’那一段吧。”
王粲淡淡一笑,张口诵道:“至于玄月,王召范蠡而问焉,曰:‘谚有之曰:觥饭不及壶飧。’今岁晚矣,子将奈何?’对曰:‘微君王之言,臣故将谒之。臣闻从时者,犹救火、追亡人也,蹶而趋之,惟恐弗及。’…….”
“臣闻之,得时无怠,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赢缩转化,后将悔之。天节固然,唯谋不迁……”
“王命工以良金范蠡之状而朝礼之,浃日而令大夫朝之,环会稽三百里者以为范蠡地,曰:“后世子孙,有敢侵蠡之地者,使无终没于越国,皇天后土、四乡地主正之。”
张松见王粲所背诵的内容果然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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