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最终还是输给了乔氏，输给一个只给侯府留下一个有争议女儿的女人，呵多讽刺。”

　　老夫人还未从她这句话察觉出什么，一个冷漠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所以，你杀了我娘。”

　　师心鸾由乐槐扶着走了进来。

　　胎儿不足三月，还未显怀。但她这段时间食欲好，吃得多，所以整个人都比往常丰腴了不少，眉宇间韵味越发成熟妩媚，美得让人错不开眼。

　　杨氏抿着唇，她盯着师心鸾，这张脸比起二十多年前的乔氏更美，更夺人心魂。

　　师心鸾迎着她阴郁的目光，眼神冷漠而怜悯。

　　从杨氏出门她便得了消息，没让人禀报，一直站在门外偷听。还真没想到，杨氏这么个冰美人，居然暗恋她那便宜的古板父亲。

　　这无疑是一个惊天猛料。

　　师心鸾由此联想到了从前一些不曾放在心上的细节。

　　比如杨氏每次面对师远臻的时候，那冰冷的面容总是会柔和下来。师心怡被冤，杨氏看师远臻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些哀怨。那次在花园狭路相逢，她看自己的目光冰冷而厌恶，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两人目光相接，如同冰火相撞。

　　老夫人却因她那句话惊得险些晕过去，“心鸾，你…你刚才说什么？”

　　师心鸾看一眼老夫人，又看向杨氏。

　　“我娘是你害死的，就连她之前的滑胎，也是由你主导。”她语气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悲怆，只是在阐述一件实事而已，“因为嫉妒，你让她流产。因为嫉妒，你害死了她。我一直都奇怪，凭你的手段，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屈居陈氏之下？今天我才明白，那是因为你心里清楚，她虽然是侯夫人，却永远不是我父亲心中的妻子。你得不到的，她也得不到。这世上，这府中，有一个和你同病相怜却有什么都不如你的女人。只要她没有生出儿子，你就可以让她活着，让她活在你的阴影之下，让她在你面前自惭形秽。她占着你梦寐以求的位置，你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打败，就好像打败了我娘…呵你们母女还真是臭味相投，都一样的自私偏执，丑陋变态。”

　　从她踏进这间屋子开始，杨氏由最终的错愕到平静，到现在的惊涛骇浪，愤怒滔天。心中最隐私的秘密被仇人的女儿戳破，愤懑中衍生出的羞耻远胜于她以胜利的姿势向老夫人坦白时的镇定自若和理所应当。

　　乔氏死后，她自然也想过对师心鸾斩草除根，但老夫人对这个孙女护得紧，她贸然动手恐会让老夫人怀疑。为了儿子的世子之位，她忍了。反正这府中视师心鸾为眼中钉的，不止她一个。

　　陈氏是最合适的利器。

　　那个头脑简单肤浅愚蠢的女人，只需要几句言语挑拨，就能嫉妒到崩溃。

　　死算什么？生不如死才是最痛快的报复手段。

　　让师心鸾含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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