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一言未发,呼吸灼热。
他又闻到了那股清冽的香气,还有她肌肤上散发的丝丝凉意,紧紧相贴间,他心跳加快,竟越发觉得,“她”像一个女人,一个好看勾魂的女人,跟他梦中那道俏丽灵秀的身影重叠起来了……
“你,你盯着我做什么?”辛鹤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望着骆青遥出神的双眸,愣住了:“青瓜,你,你怎么了?”
房里烛火摇曳,气氛无端地微妙起来,骆青遥却是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松开了辛鹤,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
他背对着她,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颊,含糊道:“别闹了别闹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去找那芦花鸡呢……”
闹了这莫名的一出,辛鹤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骆青遥却已经翻身卷进了被中,嘴里还不住念叨着:“我一定会陪你去的,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找他,绝不能……”
“你真病了吧?”辛鹤一头雾水,只觉骆青遥一整天都奇奇怪怪的,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摇摇头,继续看起了那些画像。
骆青遥却在这时,冷不丁回过头,冲她道:“你,你晚上睡觉离我远点儿,可别挪到我这头来,天怪热的,挨在一起睡不舒服!”
“谁想挨着你睡了,脸皮太厚了吧?”辛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手拎起枕头砸了过去,“真的中邪了吧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快睡吧!”
微风徐徐,天色晴好,湖面荡起阵阵涟漪,骆青遥与辛鹤一早就乘舟渡河,找到了卢华吉。
不得不说,芦花鸡还是担得起“宫学百晓生”的名头,他见了那画像一怔,直接问道:“这画像你们哪里弄来的呀?”
辛鹤与骆青遥对望了一眼,没吭声。
芦花鸡仔细察看着画像,接着道:“如果没猜错,这画像绝对有些年头了,因为宫学上一次举办面具夜宴,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了,自从那一次舞者里混进了杀手,行刺章怀太子没得逞,事情闹大后……诶我说,这,这不会是章怀太子留下的遗物吧?”
芦花鸡霍然抬起头,瞪圆了一双眼,辛鹤来不及多想,赶紧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卢大哥,你小点声!”
她拼命给他使眼色,声音从齿缝间溢出:“有些东西不能乱猜的,会出事的,懂吗?”
芦花鸡到底是个聪明识趣的人,立刻瞪圆着眼,点头如捣蒜,倒是一旁的骆青遥,脸色陡然一沉,忽地走上前,一把拉开了辛鹤,皱眉冲卢华吉道:
“崩管这画像怎么来的了,罗嗦一大堆,快点进入正题吧,这些撒花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是傩班的人吗?”
“不,不是的。”卢华吉定了定心神,擦了下汗,埋头指向那画像,低声道:“这种仪式叫作‘送花福’,在以往宫学里举办的面具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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