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换了5个弹巢，一共放了30发子弹！
……
调查员看傻眼了。
“跟活尸近身肉搏？”
这家伙很懂！
非常懂！
他清空的子弹之后，又快速更换弹巢，以最快的速度持枪射击，可以说是弹无虚发，射速还快得离谱。
他知道打碎活尸的脑袋并不能起到实质性的斩杀效果，最有效的方式是破坏活尸赖以行动的身体关节，包括脚踝、膝关节、胯部以及手腕手肘等位置。
张大着嘴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自认为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他所涉猎的地域远比这座国度还要广大，见过无数能人异士，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人。
这句话要是在学校说出来，估计教授们能笑话他半年。
“坏了，他没子弹了。”
相距如此远的距离，周围还有哗啦啦的暴雨声响，可调查员甚至都听见了那些活尸的手脚骨骼被踏碎的声音。
此后，执法官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干净利落。
“这人到底是……”
……
调查员很是于心不忍。
首先，那家伙很明显没有受到运河中古老者的蛊惑，而且他肯定也没有借助过量止痛剂的帮助，纯粹就是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扛住了“梦引”，这种人本身就是万里挑一的狠角色。
那画面就像是在景观池塘里撒了一把鱼饲料之后被无数观赏鱼拥挤着抢夺一样，小船的四周围已经是活尸多于河水的地步，整艘船都在剧烈地摇晃着，随时有可能散架。
在调查员的观念里，这种家伙压根就不能算是个人了，他就是一头怪物，一头人形怪物。
他知道，一位优秀的执法官即将被撕成碎片了。
调查员脸色一变。
而随着四周围河畔上不断有人跳河，河水中有源源不绝地活尸在涌现那艘小船，密集程度足以令人头皮发麻。
…
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焦急转为迷茫，最后定格为震惊。
更不用说他那一手精准无比的枪术，几乎胜过调查员此前接触过的所有枪手。
“这……”
可到了关键时刻，好像自己压根就挽救不了任何人……
调查员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完了。”
等他再度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那艘小船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区区“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了。
那个年轻的执法官，他在血虐这些活尸。
他精通所有杀人招数，每一拳每一脚看似随意，却都精准无误地击碎了活尸的关键关节或者骨骼，那些重新被丢入河水中的活尸即使没有死去，也彻底失去了游回来的能力。
但很快，调查员又彻底愣住了。
是的，他好像非常了解这些活尸。
他看到，河中心水面的小船上，一个孤零零的黑色风衣的身影在大展拳脚。
……
多年之后，人们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展厅里看到著名调查员C先生遗留的笔迹残页里记载着这样的一句话——
“我结识过很多枪法超群的猎人，也见过身法精湛的刺客，但回顾我平庸的一生，最令人惊心动魄的记忆，还属楠薇运河水面上那场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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