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
“估计是,徐景珩。当年徐景珩少年来到大漠,那一身轻功跑起来……皇上如今的轻功,已经有三四成模样。”
“……父汗,你是说,皇上如今,只有当年的徐景珩,三四成模样?”
“皇上还不满七岁,骨骼刚长成,刚开始练武,三四成,已经是惊艳世人。”
“……那徐景珩回到北京后,儿子没听说他跑的多快?”
“他回去北京是做指挥使,又不是打架。”
“那父汗,你见到徐景珩……?”
“见到,说话。你以为父汗做什么?和他打架?他如今内力全无,父汗也不敢说,能打得过他。”
“!!!”
“儿子见到徐景珩,误以为,他就是一个江南贵公子,有经世之才,却没有一丝丝野心欲望,甚至都没有任何抱负心。父汗是说,皇上和他一样?”
“这方面,是一样。皇上于红尘俗世,也没有任何抱负心,没有野心欲望。汉家人说‘无欲则刚’……说王守仁完美,父汗现在才明白,追求完美,也是一个欲望。所以王守仁只是一个俗世的完人。”
阿勒坦不说话。王守仁来到河套一年,他和王守仁打了不下二十次战事,对那个人把握战机的厉害之处,记忆犹新。
可阿勒坦见到皇上的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为何大明一盘散沙一般的文武大臣,都能听皇上的命令,皇上指东不打西。
年幼的皇上的身上,有一种生机,那是希望和力量,饱满纯粹,元气满满、阳气冲天。
更有一种霸气,大象面对蚂蚁的那一种,举重若轻的霸气。
皇上不管是七岁,还是七个月,谁也不敢对他不敬。
土默川部落的营房里,巴尔斯博罗特父子两个喝酒说着话,月上中天,略有困意,各自回去自己的帐篷休息。
第二天,巴尔斯博罗特汗早早地起来,找皇上商议下一步计划。皇上正在用早膳,酿皮、酸奶、馍饼,地道的西宁味道,他干脆坐下来蹭一顿饭。
皇上瞄他一眼,继续奋斗自己面前的小碗。
碗里是牛杂面,热气腾腾,吃一口特暖胃,虽然有点重口,但绝没有油腻的感觉,入口即化,软嫩爽滑,满满的一小碗面,光看着就给人满格的饱腹感。
再加上西宁的饼子砖包城,风味独特、松软酥脆、不焦不糊。踏实、满足、安全感十足。
牛奶、蕨麻粥、酱菜……和普通人家的早膳一样。皇上吃的专心,还时不时地照顾徐景珩用膳。那小胖脸上的表情矜持,忒矜持,满脸都写着“我长大”——
参军打仗的男孩子嘛,都这样,只皇上的小样儿,太喜乐。巴尔斯博罗特汗差点儿没喷笑出来,瞄一眼周围的宫人们,果然都在憋着笑。
皇上用饭的动作轻缓,一看就是礼仪浸入骨髓,但总是透着皇上个人的气质,眉眼生动,两个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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