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头：“你就讲你是怎么意识到那粥有问题的，其它待会再说。”
“那粥没问题吗？”
“有。”
“对啊，我也觉得那粥有问题。”
“……”
蒙翊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林酆的下文。
他看着林酆眨动着的那对纯真大眼睛，突然很想对方扒开的头骨，看看里面的大脑是不是被烫缩水了，怎么讲话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
“咳……第二个问题。”
蒙翊及时止损，打住了自己这个念头：“对于两次的场景切换，你有什么看法？”
“嗯……”
林酆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得也很认真：“很真实，很逼真，就是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太好，像第一次那个地保的突然消失，马匪的突然出现；第二次地上的尸体突兀地消失不见等等，给人感觉好像是服务器加载过多，没法全部显示出来一样。这点需要改进！”
蒙翊：“……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跳出设置好的场景记忆，唤醒现实中的自己？”
林酆下意识地就要说出系统提示一事，但看对方这副严肃的样子，再联想到昨天早上同事告知主管被捕一事，瞬间就换了话稿。
“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啊。你看啊，这种人突然消失的事情怎么可能在现实世界里出现，所以很明显是梦境或是什么游戏一类的东西嘛。只要给自己足够的暗示，肯定能醒过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
观察室里，步崇明感知着林酆身上的情绪变化，虽然目前探查不出什么异样，但直觉告诉他这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对着塞在耳朵里的蓝牙喊：“问他为什么两次场景前后的应对方式不一样，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实力！”
…
面对着蒙翊突然画风一变的严厉三连问，林酆不动声色地瞟了对方耳朵一眼，无奈地开口道：
“领导，您刚说了，就问两个问题，两个问题问完就要让我吃饭的，您这怎么又搞了个三连问，不厚道啊。”
观察室里的步崇明软硬不吃，语气生冷：“让他现在就回答，不回答不许吃饭！”
蒙翊默默地摘下耳中的蓝牙，不愿再当传声筒。
他的小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细缝：“行，吃完再问。”
林酆立马竖起了大拇指：“还是领导您有气度！”
…
…
观察室里，步崇明脸色发青。
没过一会，蒙翊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遭到了步崇明的严厉问询：“你为什么要给他思想准备的时间？你到底会不会问话！”
“哎呀，他还是个孩子嘛，你这么逼他，会适得其反的。”
“你看他像孩子吗？你家孩子能单杀乙级异生者？你家孩子能一口就尝出人肉和猪肉的差别……”
蒙翊见缝插针地捅了一句：“我没孩子，但我有老婆。”
步崇明横眉竖眼，差点就要动手，又听蒙翊抚慰道：“好啦，这么多年了，遇事还是这么一副急性子。我刚刚已经趁聊天的功夫，切割了自己一部分的精神放在他的脑子里。”
步崇明的瞳孔肉眼可见地缩小，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蒙翊的掌心钻出一根细红绳，它比之前卷资料的那根红绳细上不少，也就跟一条头发丝差不多粗细。
“我待会把这玩意放到培养皿里，看看能不能影响到他的神经，如果可以的话，这就可以当实时的样本监控，只要你想看，随时都能放到光幕上调取。”
步崇明眼角轻跳：“你们除虫师现在玩这么变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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