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和花瓶。
周时清：“……”
梗了会儿，周时清选择跳过楚燕，干脆问庄羽：“老大，你说呢？”
今天他们俩和楚燕吃饭，就是想和楚燕再聊下搭档人选的事。
他们认识楚燕的时间也不短，对于楚燕的为人处世也清楚，楚燕让季子尧推他的人，他们也没意见。
可季子尧好歹也该安排点靠谱的人吧？现在怎么说，直接推个刚签约的新人？！
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打定主意，要利用他周时清的名气，甚至他们团的名气来帮他季子尧捧新人。当他周时清和他们团都是义务献血的大血包啊！？
本就因为被强押着上节目而不爽，再一想到要给小新人当踏板，周时清心情更差了。
哪怕这个小新人确实是个美女，周时清也没法跨过心里那道名为憋屈的槛。
被踢了皮球的庄羽，自然也成了焦点。
面对楚燕和季子尧的关注，庄羽不疾不徐的开口，“你问我做什么，我懂的能比燕姐多？况且凭着燕姐对你的爱护，难道还需要你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
庄羽一番漂亮话让楚燕不由感叹：“时清要是能有你一半会说话就好了。你们团啊，就全靠你撑着。”
圈里说起庄羽，一向戏称他是他们团的奶爸。经纪人都不见能比得上他。
庄羽笑笑。
周时清却又不爽了，只觉得庄羽为了卖他，完全就不管不顾了。
心下暗骂：庄羽你个王八蛋！
楚燕再看看不藏心情的周时清，目光一转，“小季，你说说你这边的想法吧。”
现在话筒又转交到了季子尧手上。
季子尧再迟钝也该看明白，这是唱的哪出戏。
何况他又不是真的迟钝。
季子尧笑笑，斟酌着亮明他的态度，“燕姐能给我这次合作的机会，我可真的很珍惜。当然了，我也不希望合作的机会只此一次，以后还要燕姐多给机会呢。”
“你这话说的。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要是有合适的项目，能不介绍给你吗？”楚燕话这么说，但眼里已然满意之色。
“正好人齐，你们两边先商量商量具体事项，我也好记下来，回头添到合同里。”说着，楚燕从随身带的包里抽出平板电脑和触控笔，已经等着记录。
由楚燕主持大局，当事双方很快达成了一致。
概括来说，很简单：节目合作之外，不捆绑，不炒cp。
如在节目期间发现对方有违反约定的行为，诸如私发通稿捆绑炒作之类的情况，另一方有权利终止合作，并追究责任。
虽然这个“对方”没具体指明是谁，但在场的都清楚，仅针对季子尧这方。
……
两个小时后，这顿饭才终于吃完。
临散场时，楚燕预告双方：“没问题的话，下周就准备拍摄宣传照。具体时间我等确定再通知，但不出意外就是下周。”
双方心里都有数了。
当然，主要还是周时清这边心里有数，到时候需要调整行程。
应酬完，人散去，前一秒还笑吟吟的季子尧，下一秒便脱力一样再也挤不出一丝笑意。
再看身边吃饱喝足，全程就充当花瓶，一点都没参与感的宣夏，季子尧莫名生出点羡慕。
“妹妹，我现在就很希望你之前给我算的是真的。”
未来一年就起飞！
宣夏懂他的心情，安慰道：“嗯。会的。以后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孙子似的了。”
宣夏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场面，只觉受益匪浅。
也深感季子尧可一定要如他面相所显示的那样，事业起飞。不许拖后腿！
季子尧：“……”
她要不是他妹妹，他真的无法原谅说出这种话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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