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触感仿佛残留在手腕上,他的脸色迅速涨红起来,又激动又懊恼。
游凭声袖摆一拂,在他之前蒸发了流淌的酒液。薛霖看向他的目光带了不赞同,“若非必要,你要尽量少用灵力。”
“习惯了。”游凭声抿了抿唇,似乎才反应过来,听话地遵从医嘱“下次我会记得。”
习惯了薛霖暗叹。
这具身体摇摇欲坠,每一次使用灵力都要扯动阴冷的灵脉,好似在本就布满裂纹的瓷器上又刻印下一道裂痕,这样的痛苦只有忍受,怎么可能习惯
他有心怜惜,又知道对方不豫示弱,便体贴地转移话题,对宁修竹说“小宁儿,有这么高兴么,酒都端不稳了”
“是我失礼了。”宁修竹讷讷道。
薛霖虽然年岁不小,对化神期大能来说却正值壮年,根本就没有退位的必要。
这段时间,薛霖的确是有意地将宁修竹带在身边教导,无论是丹道还是处事都有指点,但谁能想到他存了让他接班的心思
游凭声视线不动声色划过薛霖毫无异样的神色,看出他这句话说得既是认真,也没那么认真。
薛霖的确看中宁修竹,有意培养他让他挑起丹盟大梁,但宁修竹毕竟还只是六品炼丹师,一切要看以后发展。
这只是一个长辈出于不经意间的提点
宁修竹若有心向上,该努力锻炼自己。
“年轻人经历得少,不够沉稳是常有的事。”游凭声看了宁修竹一眼,“无论日后如何,薛兄还要多多历练他才好。”
薛霖说“应该的。睡了那么久,骨头都懒了,我还想早些退隐休息呢。”
宁修竹并不愚钝,能想明薛霖的意图。他下意识想要看向游凭声,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薛霖面前与主子表现出太多关联,在转头之前及时忍住了。
定了定神,宁修竹欠身道“谨遵师祖教诲。”
声音清澈坚定。
宁修竹没有太大野心,从未觊觎过高位,成为丹修只是想找个目标做。
但只有爬上去,他才能在丹盟得到更多话语权,成为对主子有用的人。
哒哒。夜尧敲了两下木板,修好的秋千轻轻摇了摇。
“没想到夜小友如此心灵手巧。”薛霖赞道,“不过这秋千是怎么坏的”
夜尧走回桌边,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意外。”
落座时,他一条长腿伸开,轻轻贴到了游凭声的膝盖。似乎是意外,在那里停了一下。
过了几秒,才自然地收回半步,稍稍分开。
余温仿佛透过衣衫印上皮肤,游凭声桌面下的腿轻轻动了
动,侧目瞥他一眼。
夜尧极短暂地与他对视半息,神情自然收回目光,桌子底下的腿却又贴了过来,在他的膝盖上打招呼似的轻快撞了撞。
游凭声“”
说真的,他从来都没打算“色诱”薛霖,只是为了让对方能尽心尽力替他炼丹,故意以会让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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