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地除掉了老阁主的义子。那义子笼络了一批效忠者,打算在老阁主死后排除异己,进行大清洗。却不知裴修不声不响的,集结了另一批兄弟,在老阁主咽气后就与义子一派展开血拼,先下手为强地除掉了他们。
就是在这个小院里,在眼下这个屋子里,才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握一把与他极不相称的刀,杀得眼睛赤红。
徐风永远记得洒在这间屋里的血,漫天漫地,红得刺眼。
“这个红色还能再沉一些么?”裴修拿着一盒口脂给徐风看,“浓郁,不要任何杂色。”
徐风的思绪从那少年赤红的眼角转到裴修手里的口脂上,红艳的口脂衬着白皙的手指,莫名有些妖异。
“呃……”徐风不知道阁主这是在给谁选口脂,只要红色,浓郁的张扬的红。这种颜色好看是好看,但不容易驾驭,“阁主,再浓郁一些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
“没关系。”裴修想起那张明艳的脸,觉得任何张扬的颜色都可以驾驭,“不着急,让调色师傅慢慢调。”
徐风:“哦,好嘞阁主,您擎好吧,咱们的师傅什么颜色都能调。”
“嗯。”裴修转而说,“北蒙古朝贡的使节快到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盯住了马市,还有使节馆附近多安排些人手。”
徐风:“明白了阁主。”
今日阳光甚浓,晏长风领着裴萱还有姚文琪去了上次与裴二吃茶的茶楼。
这两个姑娘不常在外面吃茶,姚文琪还好些,裴萱是有些放不开。
“嫂子,咱们去喜乐院多好啊,来街上的铺子总觉得怪不得劲儿的。”
“没关系的枝枝。”姚文琪拉着她的手往楼上去,“咱们花钱喝茶,也不碍着谁,你瞧,那不是也有个妇人来么?”
晏长风闻言朝门口看去,是有个年轻妇人进来。
“诶,这不是……”裴萱见过这个妇人,“这是李家的庶小姐,我之前见过她的。”
“哪个李家?”姚文琪一时没想起来北都贵族哪家姓李。
“哦,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裴萱解释说,“她父亲是个五品官。”
难怪姚文琪不认识,在北都,低于二品的基本混不到姚文琪的圈子里。
“我听说她如今好似是跟了兵部尚书。”裴萱道,“听说蛮受宠的,也算是高嫁了吧。”
晏长风听着没当回事,待上了楼,等茶水的功夫,她冷不丁从窗户里看见了一辆颇为眼熟的马车停在了楼下,这才上了心。
她记得这马车,上次来喝茶就看见过,没想到又碰见一次。她注意着马车里下来的人,这人穿戴朴素,气质文雅,不是秦惠容又是谁。
居然是她?
她来做什么,堂堂宋国公世子夫人,出门就这排场?
如果她单纯是来见兵部尚书的小妾,用得着跟做贼似的?
与晏长风所在雅间相隔两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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