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是‘亡一妾复一妾进’,也同样是说得通的道理。”
“那若换做是父皇,在那间茅厕之内呢?”
——亡一姬复一姬进!
“——按照老七、老九,以及中郎将郅都所言:昨日,发生在上林苑的‘野彘惊驾’一事,事实清晰,责任明确。”
说着,刘荣又是环一转身,一边扫视着殿内众公卿百官,嘴上一边也不忘再道:“我汉家的太子,难道做错了吗?”
“是因为中郎将郅都,没有履行好自己中郎将的职责——没有早早排除隐患,而是直到隐患爆了出来,才亡羊补牢,护驾于父皇左右。”
对上首御榻丢出这句话,刘荣更再度转过身,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厌恶之色,轻蔑的瞥向郅都。
无论是从政治立场上来看,还是从当下的社会人伦背景来说,郅都这句话,都没有任何毛病。
“——正是每一位履行了职责的汉官、汉吏,汉将、汉卒,才让吴楚贼子的狼子野心,消弭于睢阳城外。”
“但太子作为储君,即便是要为弟弟们做主,也不能从贾夫人身上着手。”
“还是那片密林,窜出来的却并非野彘,而是一个屏息凝神,挽弓搭箭,要置父皇于死地的刺客……”
“诸位朝公,都是我汉家宗庙、社稷的柱石。”
刘荣却没再管郅都,而是顺势回过身,目光自分坐于殿内两侧的公卿百官身上扫过。
便是落座于申屠嘉左右的其他几人,也是不由自主的将上半身,倾向申屠嘉所在的方向,似乎很想听听这位故丞相、现太子太师的见解。
刘荣身后,中郎将郅都却颇有些尴尬,只面色阴晴不定的拱起手,静静等候起天子启圣裁。
“——百五十步之内,更绝不可现猛兽!”
“不愧是太子啊……”
在刘荣这番话道出口之后,整个温室殿内,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那这头野彘,为何会出现的?”
“尔俸尔禄,民膏民脂——更是老丞相穷尽一生,都在向天下人证明的道理。”
此言一出,竖起耳朵吃瓜的几位公侯,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好似申屠嘉这冰冷的话语,变成了一柄柄架在众人脖颈上的兵刃。
“这可是太子获封之后,第一次参加朝议啊?”
说到这里,刘荣终是深吸一口气,赶在天子启面上的不耐,转变为对自己的斥责之前,将自己的必杀一击摆上台面。
“——这,可是关中至少一百五十户农人,所要上缴的全部农税啊?”
“——是因为中郎将郅都,在圣驾莅临之前,没有仔细的清查周遭区域,没有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若是还揪着‘折辱贾夫人’一事不放,别说是让陛下治罪于郅都了——怕是太子,都要因此而落得个‘愚钝’的污名。”
一时间,殿内百官公卿无不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殿内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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