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吞噬掉残留的一点明艳色彩,船只悠悠地渡过桥洞,有偏灰的斜影慢投。
叶惊秋虚握了一把残影,少年清晰明朗的眉眼低垂,再抬头,她却只觉周遭光晕都像是骤然黯淡。
这里的时间似乎变化得很快,不过是乘船的几分钟,街上的行人便已寥落起来。
黯淡的路灯照不尽小巷,伦敦的夜一向不太安宁。
“倒也算得上故地重游啊,”奥利维亚笑眯眯的,她望着被染成黑色的河水,“二十年前,你就是在这儿把我带回去的。”
叶惊秋噢了一声,顺着奥利维亚指的方向抬头,能勉强看见一座大门紧闭的拍卖行。
“不找记忆,让我猜猜......”
叶惊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不会是当年我去买玉,出来碰见的你吧?”
“当然啦,当初被你接到车上时,我正巧听到你跟老板讲那块玉玦的价格,简直要恨得牙痒痒。”
奥利维亚啧啧指责:“就是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太多了,叫我连白面包也吃不起!”
叶惊秋满脸惬意:“注意言辞同志,资本家是我姐姐,我可是坚定的无产阶级者,读过马克思恩格斯的那种。”
“如果你说的是你考了45分的那门中国高中哲学与文化。”
“......小心我穿越回二十年前干掉你。”
奥利维亚哈哈大笑,随手指了指叶惊秋脖子上的貔貅玉佩:“所以这东西,究竟是不是时醉那枚?”
叶惊秋却被问得一愣,这几天她掉线太久,居然忘了这件事。
当年在雾灵山上的记忆又被调动,她皱眉,忽地想起了队长手中那和她相差无几的青玉。
既然貔貅玉是开启她寝殿的关键,那么时醉为什么会有她家的钥匙?难不成是应天故意伪制一枚妄图引她前来?
可队长却把玉佩视若珍宝,依照现在时醉对应天的信任程度......这东西应该和应天没有一点关系。
奥利维亚见她一声不响像是沉默,只以为她还处于“被情所困”的状态难提往事,忙不迭地清清嗓,转过话头。
“算了算了这种时候就不提基地了!估计再有三分钟就到进水口,小秋,你要提前准备一下么?”
叶惊秋这才回神,点了点头。
前几日她无意中发现了奥利维亚通讯器里的信息,在对着姐姐进行一番死缠烂打理直气壮泫然欲泣的表演之后,叶惊秋同学成功和她的小鱼干说拜拜,同奥利维亚抵达了时醉最后一次出现的城市。
伦敦作为莫斯科的兽血的上一中转站,明里暗里分布着许多真真假假的救世主据点,她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有两个,一是找回潘多拉之钥,二,则是尽可能地打探到关于潘多拉之盒的信息。
当然,在听姐姐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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