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等到唐乐山把万高寒他们都请出去以后，余长生和秦辉对视起来。
秦辉脸上依旧带着嚣张的笑容，那种眼神就好像自己已经无所畏惧了一样。
啪！
余长生猛地甩了秦辉一巴掌。
秦辉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两颗牙齿从秦辉的嘴里飞了出来，但是他就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一样，依旧在笑。
“怎么，这就生气了？”秦辉看着余长生说道，“有种你就杀了我，会有人替我报仇的。”
“杀了你？你想的太过美好了。”
余长生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瓦罐，将瓦罐上的黄色麻布揭开。
他左手将秦辉的嘴掐开，右手直接将瓦罐的口子塞进了秦辉的嘴里。
唐乐山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千足蜈蚣从瓦罐里爬出来，爬进了秦辉的嘴中。
“你现在之所以敢和我这么横，无非就是有人抽走了你的魂魄，让你感觉不到痛。”
“你知道我刚才放进你嘴里的是什么东西吗？”
秦辉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余长生，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见秦辉不说话，余长生叹了口气。
他拿起手中的青铜匕首猛地扎在了秦辉的大腿上。
秦辉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啊！”
秦辉惨叫的声音吓得站在门外的万高寒一哆嗦。
就算是以前杀猪也没有这动静啊，这余长生到底在里面干啥啊。
青铜匕首所带来的疼痛，远远不是一般匕首那种刺痛。
秦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大腿上的伤口处，周围的血管全都变成了绿色。
更恐怖的是这些绿色的血管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开始慢慢浮现出皮肤的表面，慢慢地跳动了起来。
“不可能，我为什么会感觉到痛？这根本就不可能！”
“现在你愿意说话了？”
余长生看着秦辉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汉子，可以不怕痛的在这里和我挺着。”
只敢躲在暗地里偷偷写信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坚韧不拔的爷们儿呢？
在恢复了痛觉以后，秦辉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无所畏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秦辉怒吼道。
“赤足蜈蚣，也叫魂代。它最神奇的作用就是一旦被它咬了的人，就会失魂落魄，得古时候所谓的失心疯。”
“但如果是像你这种原本三魂七魄就不完整的人，只要吃下魂代，那么你的三魂七魄就会被补全。不能让你变成一个完整的人，但是却能够恢复你之前丧失的功能。”
秦辉不是圈内人，所以余长生说的这些他也听不懂。
总而言之他现在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能够感觉到疼痛了。
像是为了验证这件事，余长生手中的青铜匕首再一次朝秦辉的另一条大腿扎去。
没有任何预兆的，青铜匕首直接在秦辉的大腿上开了一个血洞。
秦辉再一次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他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一旁的唐乐山赶紧走过去将他整个人给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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