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仆仆。
“母妃葬在京郊”永嘉垂眸缓缓开口:“你若想,明日便可教姜尚宫陪着你去。”
“京郊”沈桓眼睛瞪圆:“京郊什么地方不是妃陵吗”
“我派人寻的风水好地,周围十里我都买下了,建了园,也不算荒地,还有陈尚宫陪着”
沈桓还是不能理解,他止不住的摇头:“凭什么将母妃葬在那里我们有什么对不起沈邵的我们有什么错母妃有什么错前朝的大臣都不管吗宋老丞相不管吗”
“桓儿,这一年京中发生了许多事,我需慢慢说与你听,”永嘉安慰沈桓:“姐姐一直在想办法,将母妃的墓迁回妃陵,如今你回来了,母妃在泉下一定也能安心了。”
沈桓望着眼前的永嘉,她的眼睛里带着本不该属于她的小心翼翼。
“阿姐如今我回来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沈桓在雀阳宫用过膳,便回了自己曾经的宫苑,他回宫前两日,除了尚宫局的人奉旨按理打扫外,永嘉又命姜尚宫带着雀阳宫的宫人上上下下细致打扫一遍,添置了许多新物。
左狄王于阵前被斩于马下,突厥内乱平息,老王爷重新掌权,此次内战又兼之与大魏的战争,突厥消耗折损不轻,老王爷又逢病重,百废待兴之际,急需小王爷回突厥主持。
按照约定,沈邵给了穆勒左狄王的人头,老王爷也准备好万匹雪域战马,沈邵命人护送穆勒一路北上,在边境处完成战马与人质的交换。
护送使节系陆翊的右副将,名唤马峥,听陆翊上言,此次西疆一战,马峥也是功不可没,且马峥祖父系岭州刺史,当年也是领兵打仗的大将,可惜晚年糊涂犯错,被贬斥罢官,马峥父亲自幼体弱,只谋了个小小文职,马峥后来是偷偷参军,跟着陆翊闯出些名声,论起祖上,倒还比陆翊强上一筹,算是将门出身。
马峥在边关交接好战马,被沈邵直接下旨留在了西疆。
沈桓归京后,永嘉一直住在雀阳宫,是夜,沈邵又翻了书美人的牌子。
从钟月殿后门轻车熟路的直奔雀阳宫。
永嘉没料到沈邵还会来,已沐浴更衣,正欲熄灯休息,听见殿门处的动静,熄灯的手一停。
沈邵走进来,见永嘉欲安寝的模样,眯了眯眼。
永嘉连忙下榻,迎上沈邵低身行礼。
沈邵长臂一揽,环在永嘉的肩头,他半个身子倚着她,微微低身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好香。”
永嘉下意识躲闪,她轻推了推沈邵:“臣伺候陛下宽衣”
沈邵却揽着永嘉转身,朝浴室方向去:“先伺候朕沐浴。”
沈邵故意扯着永嘉在浴室嬉闹好一阵子,他将她才擦干的长发尽数打湿,瞧她与自己一般湿漉的模样,心满意足的挑眉轻笑。
沈邵用薄纱层层叠叠的裹了永嘉的身子,她的香肩,藕臂,纤细的小腿,玉足挂着水珠,顺着空气下,肌肤的纹路一滴一滴滑下。
沈邵上半身裸着,将永嘉打横抱起来,她的小脸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抱着她阔步回寝殿。
沈邵将永嘉丢在榻上,他欺身上前。
“熄灯”永嘉脸颊发红,轻声开口商量着。
沈邵不理,拨开她抵在胸上的小手,举过头顶,他叠起她的腕,去摸索他解下的玉带。
雀阳宫寝殿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沈桓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两壶酒大步走入。
“阿”沈桓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僵在原地,怔怔看着床榻上的二人。
“啪”的几声脆响,沈桓手中的东西脱落,碎了一地。
沈邵撑身在榻上,他侧眸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沈桓,眯了眯眼,他又收回目光,看着身下双眸微瞠,眼下皆是惊恐,不止颤抖的永嘉。
沈邵猛地翻身下榻,他利落的拽下床幔,挡住床榻上的身影。
沈邵站在床榻前,看着几步之外,全然怔住的沈桓,神色平静而漠然。
沈桓不知多久,他额头青筋暴起,他红眼看着沈邵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猛地攥起拳头,冲上前去,沈桓一拳打在沈邵脸上,他嗓音吼哑:“你这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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