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带旁人跟着伺候?”
“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夫君面前,妾室要自称妾,连这个都不知道么。”
“没做过妾,也不会做妾。”
闻言,孟西洲口蓦地一沉,见她垂着雪白的颈子,声音虽小,但话语决绝,像是在宣告什么似的,他正欲开口,听她小声嗡嗡了句,“不过既然是演戏,妾……愿意一试。”
她那句妾,说的极为别扭。
孟西洲最近同她几乎算是天天见了,对她的脾气多有些了解。
在彼博弈上,沈青青绵里藏刀,从不是那甘被人摆布宰割的人。
看她是果断拒绝,又绕了个弯子,把事情答应来,既表达了态度,又将事应。
不可谓不聪明。
之,孟西洲同她交代了一些关于世的他事情,沈青青一一记,翻着册子,迷迷糊糊睡着了。
马车过了城关,一路向西,待沈青青再醒来时,马车外天色渐暗,孟西洲正端着本厚厚的书册看着。
“爷,这样看书,眼睛会熬坏的。”沈青青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发现上披着条薄毯。
孟西洲抬眼,见沈青青揉了揉惺忪睡眼,墨发垂在侧,说不出的温顺。
“饿不饿?方才见睡得太沉,便没让娇云叫醒用膳,前面不远便是村镇,要不就坚持……”说着说着,他意识到口吻的不对劲儿了。
孟西洲正欲解释,看她撩开幔帘,侧目远眺,“不饿,妾了再吃就成。”
她进入状态,比他慢不了多。
孟西洲中释然,他就喜欢这聪明的女子。
宜州位置偏远,离金元不过十几日车程,若是马车一路过,大抵要行一个半月。
中途出了汴京管辖,孟西洲为了缩减路程,转行水路。
既是扮着南璃最大香料商人的份,他自是出手阔绰,直接租一艘三层船舫,将人、马还有货物都带了上。
沈青青得知要转行水路时,眼前不由地发黑,孟西洲以为她晕船,便故意不告诉她自己租的是艘大船,眼瞅着她那日面色苍白,食不咽,才松口讲出事情,但不知沈青青到底对坐船有什么恐惧,即便告知是三层船舫,也不见她面色有些许好转。
中途孟西洲旁敲侧击的问了一次,但沈青青没告诉他。
她如今一想到坐船,便会想起阿洲被水匪伏击,落水失忆。
所有的阴错阳差,就从坐船开始的。
三层船舫在河面上行驶平稳,几乎同陆地无异,陆地要行一个多月的车程,直接缩短至十五日。
临进宜州与荆州交境的那一晚,沈青青因月事不太舒服,没怎么用过晚膳,便早早回屋洗漱休息,刚熄了灯钻进被窝,听屋门开合,是有人进来了。
“娇云?”这艘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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