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国家大事了?”
谢夫人神秘地笑着,看得谢戎满脸怪异,“夫人何故发笑?”
谢夫人睨了他一眼,“什么你都知晓,却不知晓儿子的心事。”
谢戎更加迷惑,“霁儿有什么心事?他不是成天只知道练武吗?”
谢夫人捂嘴笑了起来,“还是等时机成熟,让儿子自己告诉你吧。”
谢戎对于夫人的哑谜十分不解,却也没多加询问,只伸伸懒腰活动着关节,舒心道:“陛下醒了,那些家伙一定要睡不着了,一想到祁蕴那个老匹夫会气得吃不下饭,我觉得我可以打上两套拳。哈哈哈。”
说着,便神清气爽地到院子里打拳去了。
谢夫人无奈地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唤来付叔,“你去霁儿院子里看看,把他知晓陛下醒来后的情况说与我听。”
付叔不解其意,却也没有询问,只点头应下后便匆匆去了谢霁的院子。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主院,脸上笑意藏都藏不住。
谢夫人从位子上起来,好奇问道:“如何?霁儿作何反应?”
付叔笑着摇摇头,仿佛十分无奈,“少爷听到这个消息先是发愣,然后猛地从床上窜起,再三询问陛下是否苏醒。然后从枕头边摸出一只簪子细细抚摸,脸上神情如哀似怨,倒像是...”
付叔眯着眼找着形容,“像是...”
谢夫人接话,“就像是当年将军给我送东西,我却久久不回信的样子?”
付叔拍手,“对,没错!”他忽然僵住,“夫人...是如何知晓...将军他...”
谢夫人但笑不语,“然后呢?”
付叔对将军自以为摸透夫人心思的沾沾自喜表示默哀,接着道:“然后少将军便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我再想他我就是大周第一大傻子!’其中怨气便是远在院门口的我都能感受一二。”
谢夫人捂唇轻笑,“霁儿长大了。”她看向付叔,“他人呢?”
付叔道:“正在院里与将军练武呢,看样子倒是没了前些日子的低沉,被将军打了也笑嘻嘻的。”
谢夫人无奈摇头,“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再大的事,打两拳就没了。”
付叔赞同点头。
谢夫人走至窗边,望着那一碧如洗的蓝天,夏日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还打得屋瓦片劈啪作响,现在又好似从未出现,天空透着光亮,最后的一抹黑暗也被驱散。
她唇角带笑,眼底满是温柔,“天,终于亮了。”
祁钰是在放完第一波赈灾粮后得知陛下醒了的消息的。
锦州突遇大水,此时尚未回过气,夜晚的锦州城漆黑一片,一眼望去,几乎找不见半盏灯。
祁钰笔下不停,一直比对着钱粮数目,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淡淡道了一句:“父亲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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