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粪。”
窦唯站直了身体，青了脸色，“姓洛的，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满嘴喷粪？”
夏曦眯了眯眼，转身往下，“不吃了，回去吧。”
洛风也跟着转身，脸色不太好看。
以为两人怕了，窦唯得意了，“我说姓洛的，你是不是饥不择食了，连这么丑的女人也勾引，是你们洛家要破产了，还是你的靠山要倒了？”
众所周知，洛风从小和风澈一起长大，他的靠山就是风澈，窦唯这挑衅的话一出，夏曦停下了脚步。
洛风也怒了，但还想着给窦唯留一条后路，毕竟他是窦卿的大哥，是窦卿血脉相连的人。
沉了声，“窦唯，把你的嘴擦一擦，她是我嫂子。”
在这京中能让洛风喊嫂子的，也只能是夏曦了，他本意是提醒窦唯，可窦唯见到洛风便火气上头，根本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反而讥笑着道，“哟，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洛大少爷口味变重了啊。”
夏曦笑了笑，转身朝楼上走去。
洛风赶紧跟上。
伙计愣了愣后，也跟了上去。
夏曦走到了很慢，一步一步，却一直笑看着窦唯。
窦唯被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的再次挺直了身体，眼看着夏曦一步步走上来，在他面前站定。
夏曦笑着喊，“窦公子？”
她明明在笑，窦唯却感觉到一股压力而来，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虚张声势，“窦公子也是你叫的？”
“那我该如何称呼？”
“我在大理寺任职，你应该喊我窦大人。”
夏曦点头，改了称呼，“窦大人。”
她这一声出，窦唯心里有底了，腰杆顿时又直了，“何事？”
“有个事想要给您商量一下。”
窦唯得意的撇了洛风一眼，洛风再有钱，也是破落的商户，比他这官身差远了，虽然他在大理寺只是担任一个书记官的职位，可好歹也是官职不是。
“你说。”
“我是想问问，我是打您脸呢，还是打您的脸？”
窦唯没听明白，愣怔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
夏曦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子，笑着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不想要，那这脸你也别要了！”
话落，猛地出拳，打在窦唯的鼻梁上。
一道血柱从窦唯鼻中喷射出来，夏曦一闪，血柱喷在后面的伙计身上。
“啊……”
一声惨叫，窦唯捂着鼻子瘫在地上。
楼上楼下死一般的寂静，众人没想到夏曦敢对窦唯动手，均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
还是窦唯的小厮先反应过来，惊叫，“公子！”
窦唯鼻血不住的往外流，滴在他的衣襟上，很快染红了一片。
小厮吓坏了，“公子，您怎么样？”
窦唯只觉得眼前发黑，鼻子发痛，脑中轰轰的响，连回答小厮话的力气也没有。
小厮吓得魂飞魄散，“来人啊，快去帮忙喊大夫。”
一名白衣男子正好进来，听到凄厉的喊声，抬头，看到是窦唯的小厮，脸色一变，撩起衣摆，蹬蹬蹬的跑上楼来，“出了何事？”
小厮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带了哭音，“白公子，我家少爷被人打了。”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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