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拓县方向入陈郡,秘密进入陈县北城外之李氏族地,一夜未出。
翌日清晨。
郡衙悍然调集三千郡兵,包围李氏族地。
李氏不得已之下,交出少族长李由与熊完为质。
郡衙撤回千五郡兵返陈县,仍留千五郡兵封锁李氏族地!
脆弱的平衡,终于打破了……
……
初十晌午,三千郡兵仍旧包围着李氏族地之时。
陈胜在陈刀的护持下,出现在长安坊内的一座不起眼的二进院之内。
略作粗略乔装坐于院中饮酒的王擒,眼见陈胜到来,脸色大变的一骨碌爬起来,失声道:“胜、胜弟,你为何在此?”
他秘密藏身于此三日,从未踏出过大门半步,身边唯余两个近身老仆伺候,自是不知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更令他惊恐的是,他不知陈胜此刻出现在此,是何意思……他是秘密藏身于此,若是死在这里,自也无人知晓!
面对他的质问,陈胜笑着吹了一声口哨。
当即就有一物应声自院墙之外飞入,“咚”的一声砸在庭院之中,落地之后还弹起来咕溜溜的滚了几步,滚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却是一颗血糊糊的人头。
王擒定睛一看,脸色霎时间变失了血色,颤声道:“胜、胜、胜弟,莫要失智,有话咱兄弟之间,好好说、好好说!”
他说话间,院中伺候他的两名老仆,已从柴火垛中摸出两柄长剑,如临大敌的挡到王擒身前。
陈刀见状,握刀的手拇指一挑刀格就要拔刀,却被陈胜轻轻的一把按了回去。
他笑着微微摇头道:“擒兄,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你怎么能到我家隔壁作客,却连招呼都不给我打一个呢?”
听着他和气的话语,王擒苍白的脸色微微好看了几分,他勉强的笑道:“是为兄见外了,改日一定请胜弟好好饮宴一场,赔个不是……胜弟,此人是谁?”
他指着地上那股血糊糊的死人头问道。
显然不弄清楚这个事,他没法儿与陈胜好好说话!
“他啊……”
陈胜不咸不淡的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擒兄来此地那日,他便跟着来了,就住在此间对面……哦,对了,他好像姓熊来着!”
王擒听言,看了一眼那颗死人头,脸色再度大变。
陈胜却是懒得再看他表演变脸,反客为主的径直走到他方才坐而饮酒的矮几旁,在两把明晃晃的长剑对准之下悠然席地而坐,自矮几上取过一个未干净的酒樽,提起酒壶倒酒:“想必熊完调集三千郡兵,包围李氏族地的消息,擒兄已经知晓了吧?”
王擒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旋即面露疑惑之色道:“胜弟何出此言?郡守大人为何要调集郡兵包围李氏族地?”
陈胜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摇头,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擒兄何必欺我?我若不知今早丑时,李氏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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