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并且被冠以一个自大傲慢的称呼。
泰晤士报记者同样愣了愣,但立即激动起来,说道:“林先生,昨天您写出了诗歌《生如夏花》,我发自内心感觉它很美。可我想若是一个人生命已经到了生命尽头,美好的时光已经结束,那又应该怎么用诗歌来感慨呢?”
不得不说,此记者这番话,说的十分刁钻!
昨天林轩刚刚写了即使生命短暂,也要绽放出绚丽的积极诗句。今天这个记者就让他去写生命时光结束后的诗。
可以说,这两者完全就是对立的关系。
一般来说,时光消逝,代表着生命消失,代表着颓废、沉沦……如果林轩从这方面去写诗歌,恐怕很容易落入记者的圈套:昨天你才在赞美生命,今天你就变得颓废了?你的意志这么不坚定的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信仰?
届时,只要记者稍稍施展手里的笔杆子,林轩就能够被西方网友尤其是对林轩不怀好意的文人骂出屎来。
“玛德,西方记者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叶有雷愤愤不平骂骂道。
即使叶听雨也皱起眉头。
现场诡异寂静了下来。
所有人紧紧盯着林轩,想看他如何应对。
林轩脸上依然有着淡淡的笑容:“当时光结束,我们应该怎么面对么?”
泰晤士报记者点头:“没错!”
“呵呵。”
林轩笑了笑,表情陡然变得严肃,沉声道:“听好了!”
他的手指向旁边的风景,声音在空中荡漾:“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这首诗我命名为《当时光已逝》。”
“假如时光已逝,
鸟儿不再歌唱,
风儿也吹倦了,
那就用黑暗的厚幕把我盖上,
如同黄昏时节你用睡眠的衾被裹住大地,
又轻轻合上睡莲的花瓣。”
林轩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地间响起。
优美的文字,宛若精灵一般在空中跳动,沁入了每个人的心灵。
仅仅只是几句诗。
不少人就已经开始瞪大眼睛了。
真……写出来了?
不过此刻大家还来不及震惊,因为林轩依然站在车顶,目光远眺,声音清亮:
“路途未完,行囊已空,
衣裳破裂污损,人已精疲力竭。
你驱散了旅客的羞愧和困窘,
使他在你仁慈的夜幕下,
如花朵般焕发生机。
在你慈爱的夜幕下苏醒。”
泰戈尔的《当时光已逝》!
林轩没想到,瞌睡有人送枕头。
这记者居然刚好撞到了他枪口上,送上了这么一个好的素材。
或许这名记者做梦都没想到,当时泰戈尔写了《生如夏花》,恰好还写了《当时光已逝》这首经典。
当时光已逝?就把美好留在这里。
我们没必要颓废、没必要低沉,依然可以将我们最后的美好留在人间,让其他人焕发出生机,在我们最后的爱下生长。
林轩声音清脆,一句句诗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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