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另一只手上的伞向我倾斜,替我挡雨。
“没有。”说完,我就把视线转回车站出口,示意话题终结。
“嗯……我知道一间不错的西餐厅,但是一个人去有点尴尬,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这次,我好好地盯着对方说:“我看起来像流浪汉还是说像是o春的?”
中年男人诚实地回答说:“两者皆有。”
“哈哈哈哈哈!”我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一边用带有笑意的语气说:“杀了你哦?”
我从外套内侧掏出昨天从某个黑手党手上抢来的□□,打开保险把枪口抵在他的腰部。
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要高大很多,他站在我正前方刚好能挡住周围大部份的视线,所以似乎没有路人立刻发现我拿出了如此危险的物品。
我能感受到对方在那一瞬间的紧张,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从容地笑道:“抱歉,刚刚我在开玩笑,作为赔礼,请让我请您(贵殿)一顿饭吧。”
我想了想,把枪收了回去,然后点头说:“也行,但是我不吃西餐。”
对方从善如流地说:“没问题,无论是日式、中式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你想吃,都可以哟。”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转身走了几步,然后回头说:“跟我来。”
嘴角的笑意加深,男人大步向我走来,并坚持地把伞挡在我的头上。我不是很在意,既然已经淋湿了,事到如今再遮住有什么用?不过我也懒得多说,默许了他虚伪的好意。
*
“我知道你这种人。”
我边走边说。
“哪种人?”他低头问,声音在雨声中有点模糊。
我用可爱的营业声线说:“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稍微表示一点善意就认为有机可图,对于脚下的陷阱浑然不觉。”
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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