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臣以为,”镇远侯看荣昌帝心情不错,便试探着道:“臣以为,似昭庆县君这样的女子,送去和亲,实在是太可惜了!”
荣昌帝呵呵一笑,“廖卿家,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昭庆县君,前段时间甚至一度交恶。现在怎么又突然帮她说起话来?”
镇远侯再行一礼,“非是臣反复无常!臣是个粗人,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以前不喜欢昭庆县君,是真的。但现在昭庆县君于家于国都有大功,臣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哈哈哈!”荣昌帝大笑起来。虽然镇远侯很多毛病,许多人都看他不惯。一直以来,对他的弹劾也不少。但无论如何,他依然手握京营,大权在握。
这与他在荣昌帝心里,就是一个爽直没机心的人有着莫大关系。镇远侯这人,在朝里不拉帮结派,也不跟各位皇子深交,一心就忠于自己。
作为臣子,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行了,朕懂你的意思。”荣昌帝给他一个定心丸。“西羌国求亲一事,朕心里有底。昭庆县君说得对,‘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让朝上那些人听听,也不知道脸红不红?”荣昌帝冷哼道。
镇远侯也觉脸上发烧。当初,自己不也是这样的想法?
听荣昌帝这样说,他大概已经知道陛下的想法了,这不禁让他有了几分安心。不过一想到那些叽叽歪歪的文臣,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回京十多年了,他始终与他们尿不到一起,就是这些家伙们太无耻,永远无理搅三分。
跟他们对阵,说起来还真有些心悸。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有点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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